谢遥领着池桃,先到了城北一片简陋的民居,辨认着路标进了一条窄窄的巷子,在一间破旧的木门上叩了三声。
“吱呀”一声,门里伸出了一个乱蓬蓬的头,酒气浓郁的连未曾下马的池桃都能闻到。
“谁呀?大晚上的。”乱发之下的脸很是年轻,且生得并不丑,还有几分眉清目秀,“哟,谢公子…….”
谢遥“嘘”了一声:“现在去城北义庄。”
他陡然来了精神:“好嘞!等我一下。”
谢遥解释道:“他叫罗澎,是个仵作。”
不到片刻,木门再次打开,一个整整齐齐的年轻人跳了出来,还提着个匣子:“走吧。”
谢遥也翻身下马,对池桃道:“马就拴在这儿,这儿到义庄不到一里,骑马反而不便。”
三人到了义庄,看守的是个老头,看样子罗澎与他很熟悉,低语了几句,又往老头手里塞了个东西,那老头便挥挥手,自己钻进了一旁的房间睡大觉。
罗澎拿出两个面巾,自己也寄了一个在面上:“里头空气不好,戴上这个防护些。”又领着谢遥和池桃走下地窖,虽是盛夏,可一走下台阶,冰冷的空气还是让池桃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种冷,并不是那种冬天侵入皮肤的冷,而是彷佛从人的心底直升到脑门的刺骨冷意。
罗澎点起油灯,池桃方才看清地窖中央架着三张木板,每个上头都蒙着白布。
罗澎揭开一个,里面的人体已经肿胀发白,从衣饰上能够看出是个年轻女子。
他翻检着尸体:“说是从护城河里捞上来的。不过…….”他拿起女尸的手。
池桃接口:“指甲完整,若是从岸边落水而亡,一定会因挣扎而损伤指甲。”
“也可能是从船上。”
“你可以看看她的肺部,如果是落水,肺部应该有积水。”
罗澎有些震惊,他本以为这小个子是谢遥新的小厮,竟然懂得这些……他不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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