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患有疾病,在丈夫死后,为了生活带着一儿一女改嫁,他的继父是个暴躁、好色、粗鲁的赌徒,那窝囊废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在患病的妻子和年幼的养女面前维持自己可怜又可笑的自尊。”
“他要把自己在外面丢失的尊严,变本加厉的找回来,通过暴力,以及比暴力更可怕的方式。”
桌面好像在轻微晃动,四周的食客陆续离店,慢慢的,只剩下了高命自己。
主食还没有上,高命现在当然不会走。
“那赌徒简直不配做父亲,他在妻子病逝后,对待两个孩子更加粗暴。指示大女儿干各种家务,稍有不满就拳打脚踢。”
“比起大女儿,更可怜的是小儿子。”高命语速放慢,用上了催眠的技巧:“小儿子天真善良,可他经常被继父恐吓辱骂,后来他患上了慢性尿床症,一直到现在都还有尿床的习惯。”
坐在桌对面的男人眼神发生了变化,不堪回首的记忆一点点撕开了他的伪装。
这一切都被高命看在眼中,他端起水杯轻轻晃动,声音带着特殊的韵律:“每次小儿子尿床后,继父都会暴怒,他将湿漉漉的床单蒙在孩子脸上,把他按向尿壶,说狗都知道该去哪里排泄。”
“你说完了吗?”原本平静的男人呼吸变得急促,他眸子里布满了血丝,深埋在心底的痛苦记忆被引动,童年的噩梦再次袭上心头。
未来的颜花是丧心病狂的杀人魔,但现在的他还未完全绽放。
“因为害怕尿床,他甚至对睡觉产生了畏惧感,他在无数个黑夜里强迫自己睁开双眼,慢慢的,他变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孩子。”高命的语速开始变快:“越无力反抗就变得越残忍,他明知道暴力会产生更多的暴力,可他还是在黑夜中逐渐扭曲,早熟、狡诈、拼尽全力掩饰内心疯涨的攻击欲。”
男人的手臂慢慢弓起,他缓缓起身,西装被绷紧的肌肉撕开,仿佛一座充满压迫感的肉山。
“继父根本没把他当做人来看待,还给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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