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不适,她耐心的站在原地与窗外的东西对视,窗外的东西依旧挠着玻璃。
五分钟后。
江应白微微低头,自言自语一句,“没办法交流吗?”
她坐回沙发,打算不管它了。
“呲呲呲”的指甲挠玻璃的声音突然消失了,一抬眼窗户外面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几道划痕,厕所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江应白心猛的一跳。
“那家伙跑厕所去了?”
江应白之前进厕所只是为了放分身,根本没管窗户,她根本不记得厕所的窗户有没有关好。
幸好厕所与房间的门是关着的,“咚咚咚”肉体撞击门板的声音传来。
“嘿嘿,我待会一定要把你的腿卸下来,再把你的嘴唇割下来让你自己吃进肚子里面,不会说话,那我来教教你怎么说话,嘻嘻……”
厕所门哐哐作响仿佛下一秒厕所的东西就要破门而入。
江应白飞速的思考着该怎么办,但她又不是道士,拿非科学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
所以江应白决定无视,厕所里的东西一直在疯狂的砸门,但门就是没坏,它还一直恐吓让她开门。
它根本没办法靠自己进去,只能使用别的方法让房间里的人主动开门。
于是江应白没管厕所里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叮叮叮,”房间里面突然出现一阵铃声。
江应白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客厅靠墙的柜子。
江应白快步过去打开柜子,里面放着一台老实座机,正不断的响铃。
是陷阱还是线索?
看了一眼窗外,正在疯狂敲窗的东西,犹豫了一下江应白还是接通了电话。
听筒里面很快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她边吸鼻子边说着,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江应白不知道的是,她的脖子中间有一圈正渐渐的向里凹进去。
“好黑,好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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