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也是千户,图案就是一只猞猁。
那个武士应该也是绣衣卫,认识这令牌。
他打了个激灵,瞌睡貌似也不翼而飞。
“大人!”
他朝谭修缘拱手行礼。
“丁太冲呢?”
“小的们发现了一个线索,大人出去了……”
那人答道。
“这里谁主事?”
“没,就卑职和几个打杂的留守。”
谭修缘皱了皱眉。
“清溪观的道人呢?”
清溪观是坐镇固安县的道观,和长宁观是一个层次,都是道门的县级机构,和长宁观一样,清溪观也有黄袍真人坐镇,也有像谭修缘这样的黑袍法师。
“那些道士和我们不是一路,住在街对面的悦来客栈,带队的是一个黑袍,头儿貌似和他有些不妥,怎么弄这个事,意见不一,吵了好几次了!”
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打哈欠。
看样子,瞌睡得很。
“没睡觉?”
谭修缘问道。
那人努力睁大眼睛,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恐。
“大人,不敢睡啊!”
“哦!”
谭修缘抬起手,左手手指囔囔敲着桌面。
“具体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
“遵命!”
那人抿了抿嘴,说道。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事情很简单,一开始是发生在镇子西边,一个染料铺内,所谓染料铺,也就是给布匹上色什么的,若没有染料,衣衫也就不存在什么五彩斑斓。
第一个死去的人是染料铺的看门老头。
老头是老板的一个远亲,没有后人,老伴也死去多时,老板看他可怜,雇他看门,其实,变相地把他养着,老人平时除了喜欢喝二两浊酒之外,就没有什么爱好。
他一向与人为善,没有仇人之类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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