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功夫,杂役已经将庞知县送来的箱子打开。
里面的户籍资料庞知县事前已经清理过一遍了,赵福生令人将万安县民众祖上数代的资料挪开,而是将名册叠了厚厚数撂,放在了桌子的上头。
平日闷吭声的蒯满周跪坐在椅子上,小丫头手里抓了根墨条,认真的在研磨。
“福生,你到底想做什么?”
刘义真将鬼棺往地上一放,终于按捺不住,将内心的疑惑问出:
“你是不是想将这些名字记入一名册?”
赵福生正翻看书册,听到刘义真这话,忍不住就笑了:
“你看出来了?”
“……”
刘义真虽说早就猜到了她的打算,但听她确认的时候,依旧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
‘唉。’他长叹了口气,感觉从与赵福生相识以来,叹气的次数要比以前十几年还要多。
他纳闷不解:“你到底想做什么?一名册是我爷的东西。”他提醒:
“是鬼册。”
“我知道是鬼册。”
赵福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