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招娣接过废纸的手有些抖，手指连同着废纸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几乎嵌入了肉里。
“你刚刚说的合作还作数，除了你说的这个创意，你还能合作什么？”
“秘方，你有吗？”
姬采言这是在试探。
试探她这个穿越女老乡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如果是一个能够做各种化学实验的老乡，姬采言甚至不介意被狗系统薅羊毛。
“秘方？我知道口脂是用花制作的，还用蜜蜡……”
江招娣猛地抬头，企图用脑子的知识来碾压这个朝代。
结果却发现现在自己脑袋空空，掏出来的创意已经不算是创意了。
“这并不算是秘方，就算是小老百姓，也能制作。”
“现在大家用的基本上都是花和蜜蜡制作的口脂，难道你以为大家用的是红纸吗？”
姬采言意味深长的看向江招娣。
江招娣心里一惊，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我，我家里穷，从来没有进过胭脂水粉铺子，并不知道这些。”
“既然你没有秘方，也不能提供任何帮助，我肯定不能和你合作了。”
“抱歉，其实我还挺看好你的，要是你提供的图纸能再好那么一点点，我肯定就用你的这些图纸了！”
“不过我相信你既然有这个心，未来也一定有这个能力，未来你一定会做的更好。”
“这次水粉铺子的合作就算了，下次我要是做别的生意，一定会拉你一起。”
姬采言一边给江招娣画大饼，一边拒绝合作。
“叮――”
“检测到目标明确拒绝宿主提供的帮助，您领取的任务‘利用现代知识帮助姬采言开胭脂水粉店铺，作坊开始运作前获得其认同’，任务提前结束，任务执行失败。”
“失败惩罚：随机两个人知道宿主的来历。”
“叮――惩罚已完成。”
“请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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