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老父亲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夜总会大厅,手里把玩着从某个倒霉蛋手中缴获的蝴蝶刀,这种对新手而言属于自残神器的刀在苏晓手中好似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看得瘫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抖若筛糠的胖子一阵心惊肉跳,生怕那刀子突然就脱手而出扎进了自己的喉咙。
“我叫土肥原慎二,今年三十岁,我的爸爸叫土肥原脏砚,我的妈妈叫土肥原奈子,我家住在东京都新宿区四丁目……”
“哧!”
就在土肥原慎二遵从指令将自己姓甚名谁家庭住址和兴趣爱好一股脑往外倒时,一张扑克牌骤然从他耳边划过,带起点点血珠扎进了皮革沙发里。
捂着被扑克牌撕裂的耳朵,鲜血从肥大的指间溢出滴落,土肥原慎二面露惶恐之色,不知道自己哪里说的不对。
“我的家人在哪。”苏晓没时间听这个小鬼子废话,亮出蝴蝶刀那锋锐的刀刃,声音低沉而富有杀意。
他从大众脸口中逼问出了绑架犯的来历,把人捆起来关在厕所后就单枪匹马杀到对方老巢,情况很糟,这是个黄赌毒样样不落的污秽之地,最关键是没找到老婆女儿的踪迹。
“在,在犬山家。”混迹于风俗业的黑道之所以为人不耻,一是他们靠女人吃饭,二是比起其他黑道他们的骨头太软且毫无节操可言,土肥原慎二在恐惧面前毫不犹豫就把犬山造楔给卖了个干净。
他就是个背靠犬山家的皮条客,怎么可能为了上家付出自己的生命。
“昨晚你们开车的时候招惹到了犬山家的造楔君,于是他就让我把你们请来,我也只是听命行事,绝对没有……”
土肥原慎二在那大声给自己脱罪,眼前又是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右耳便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袭来,疼得他僵在原地想嚎又不敢嚎,只能瞪着一双老鼠眼不知所措。
“说实话。”
“可……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我们今天早上才下飞机。”
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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