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所以在盯着任桉看了一会儿后,他只应了一声,“好。”
话说完,他也没有等任桉回答,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刻的他甚至有些害怕见到她的反应。
因为她知道,她一定很高兴。
高兴……可以离开他。
“孟总,你的手怎么了?”
当他走出病房时,惊呼声也传来。
孟砚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声音平静,“没事,被玻璃划了一下而已。”
“我帮您包扎吧。”
孟砚舟没再说什么,也任由身边的人将他带到办公室。
当对方帮他手心的玻璃残渣挑出来时,孟砚舟突然想起了任桉手臂上的小水泡。
那些……显然不是划出来的。
……
田蕊不知道自己有几天没有见到孟砚舟了。
反正自从任桉住院的那天起,这别墅中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空空荡荡,彰显着自己的孤单,和可笑。
更可笑的是,她还得在双方长辈面前扮演着和孟砚舟相亲相爱的戏码。
每次跟自己的父母通完话,转过头身边却空无一人的状况,都让田蕊有一种强烈的割裂感。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开了车出去。
她知道任桉住在哪个医院。
那时已经是深夜,医院的走廊都是静悄悄的,她的小皮鞋踩在地板上,声音无比清脆。
但在走近后,她忍不住放缓了动作。
到了门口,她又好好调整了一番自己的呼吸,这才准备推门入内。
但她还没来得及将门拉开,却从门上的玻璃窗中,看见了里面的场景。
——孟砚舟正坐在任桉的床边,一手拿了文件在看,另一只手则是紧握着她。
时不时的,他还会抬起头来看她。
那温柔的眼神,是田蕊之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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