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就好像是在哄小孩儿一样。
却又奇迹一样的安抚下了孟砚舟那亢奋的情绪。
最后,他也没有将她的手拨开,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任桉也没再说话。
孟砚舟就这么睡了过去。
这是他这么长时间来,睡的最好的一个觉。
不需要酒精,也不需要药物。
他也没有做任何的梦。
就好像是一颗随风飘动的蒲公英的种子,终于落在了属于他的栖息地。
不再流浪,不再飘摇。
就在属于他的土壤中,安静的扎根,生长。
孟砚舟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身边的人却还在睡着。
她的手依旧放在他的腰上,整个人也比入睡之前更靠近了他几分,轻轻的呼吸喷洒在了孟砚舟的脖颈上,带来痒意。
孟砚舟的眼睛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滑。
经过一个晚上,她的头发凌乱了许多,此时正胡乱搭在胸前,发尾轻翘。
孟砚舟正盯着看的时候,任桉却突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