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地捡起草鞋揣入怀中,赤着双足继续往前。
殊华想了想,塞给卖烧麦的老板一把钱:“你家可有多余的鞋子?给他送去,不必提我。”
她给的钱多,老板娘直接找出给自家男人做的新鞋,追上去塞给慕余生。
慕余生回过头来,远远地看向殊华,再次低头行礼。
还是知道了啊……殊华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他笑,捡起油纸伞,继续等待。
一直等到天黑,“从心者”也没来。
她失望地回了家,却在门房那儿拿到了“从心者”新写的诗。
写的是春雨杏花,稚童天真,又写水车辘辘,女子助人。
殊华大为吃惊,便写了一封信,责怪“从心者”失信,去了却不露面,空留她一人在那里久候。
信的末尾,她说:“以后不要再给我送什么诗词歌赋和信件了,到此为止吧。”
信就丢在门房那儿,自会有人来取。
以往之时,殊华从未想过要追踪或是偷窥谁,但这一次,她藏在大门外面,看到有人取走了信,便一直悄悄跟在后面。
她终于看到了“从心者”。
竟然是虢国老皇帝最不喜欢的七皇子,慕容昊。
慕容昊生而克母,不被父母所喜,丢给乳母养到七岁才会走路,十岁才得启蒙,刚满十四岁,就被扔出了皇宫。
别的皇子或大或小总有个封号或是官职,唯有他,什么都没有,只被称为“七殿下”。
之前几位皇子一起对着殊华献殷勤,慕容昊也来过。
她不乐意见他,他留下两盆含苞待放的水仙就走了。
时值隆冬,窗外没什么绿色。
殊华虽然对人不感兴趣,却也觉得这两盆水仙送得应景,也觉得他知趣。
水仙花施了秘法,幽香陪她过了一冬。
而慕容昊本人,再未露过面。
谁能料到他竟然就是从心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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