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地看向了顾甚微,“你这般信任张春庭,小心日后被他坑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顾甚微挑了挑眉,牵着马朝前走去。
“昨晚出了芙蓉巷,我观察了那八个人,他们身上并没有血迹。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凶手是穿着皇城司衣袍的第九人;二是凶手在八个人当中,但是已经更换了衣物。”
“那封信的确不是张春庭所书,印鉴也是被人伪造的。”
顾甚微说着,目光灼灼地朝着韩时宴看了过去,“伱昨天晚上也看出来了不是么?所以我拿着证据回去复命,你虽然一时半会儿追不上,但是却也没有问应芙蓉借马直冲皇城司。”
“张大人平日的惯用手乃是右手,写书信的时候,都是用的右手。但是盖印鉴的时候,却故意换了左手。”
“且每次按印鉴的时候,会故意左侧重于右侧,颜色有深浅,防的就是今时今日这种情况。”
这就是为什么张春庭只瞥了一眼,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了。
甚至是在看到信的一瞬间,立即想到了这是他清洗皇城司铲除异己的绝佳机会。
“这话我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只有韩御史你说出来,才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