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大白天的他险些瞧见了星辰!
他晃晃悠悠的蹲了下去,愤怒地骂道,“最毒妇人心!”
他身后的顾甚微手腕一动,挽了一个剑花,将那长剑插回了腰间。
“不是想说妇人之仁吗?怎么又改成最毒妇人心了?孔圣人言君子能动手就不动口,你得牢记方是!”
荆厉一口气堵在了胸口,那是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他虽然不爱读书,是个武夫,但是他知道孔圣人绝对没有说过这么一句!
他想着,还要发作,就听到头顶上的顾甚微淡淡说道,“等你打得过我的时候,方才有资格同我扯什么男人女人,郎君小娘子的。”
“现如今,我与你之间不分男女,只有持剑人同剑下亡魂之分。”
荆厉一怔,捂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身,他深深地看了顾甚微一眼,快步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虽然很不甘心,但他的确不是顾甚微的对手。
她打他,就像是猫戏弄老鼠一般。
顾甚微见这刺头乖觉了,目光灼灼地扫视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日后谁不服,尽管寻我医治”,她说着走到了荆厉跟前,示意他跟上。
荆厉回过头去,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同袍们,见他们一个个的低垂着脑袋乖觉如鸡,跺了跺脚快步地跟了上去。
顾甚微走了一小段距离,在一株大柳树下停了下来,她看了荆厉一眼,“我听说过你,听闻你很擅长追踪。”
荆厉一愣,脸微微一红,他捂着脑袋,轻哼了一声,又忍不住扬起了祖传的下巴。
“家中祖传的,没有旁的本事,也就是鼻子比旁人灵验一些。但凡我闻过的味道,都能够记住。除非是有人故意用熏香把自己腌制入味,否则在我闻来那就是千人千味。”
荆厉想着,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然后白了脸。
“你身上都是血腥味,还有药味,以及一些梨同枇杷的味道……伱有咳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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