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关御史身上,他想告诉我们八年前的断械案,另有隐情,同李贞贤的贪腐有关。”
顾甚微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如果他杀人的动机是因为陈氏旧案的话,那他就不应该逃走,他应该留下来讲那個隐情才是。”
“而且”,顾甚微看向了韩时宴,“陈潮为李贞贤干活很多年,非常得他的信任,毕竟他连藏赃银这种事都不避讳他。那么在这几年里,陈潮有无数次的机会杀死李贞贤。”
“可他为什么没有动手?他甚至拥有不必脏自己的手就能报仇的方法,他可以告诉王喜赃银在哪里,金山就在那里,谁也搬不走。”
“他甚至可以写密信揭发李贞贤同断械案的关联,同样可以为陈氏报仇,可是他一直没有动手。”
顾甚微说着,朝着韩时宴看了过去。
“总不能关御史的死还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让他突发奇想的想要杀死李贞贤,然后默不作声的带着妻儿逃亡吧?”
韩时宴瞬间领悟了顾甚微的言下之意。
“扔石头挑衅官府,同带着妻儿逃窜,不像是同一个人能够做出来的事。而且,如果陈潮在出了李府之后便离开了汴京,那么那个送信去开封府的人又是谁呢?”
顾甚微点了点头,“正是如此。要么陈潮有折返偷偷回了汴京还有下一步动作,要么凶手不止一人或者说是另有其人。”
她的话音刚落,就瞧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厮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方帕子,一脸的惊慌失措。
“老夫人老夫人!门……门口!门缝里不知道何时多了这这个!”
韩时宴见状,深深地看了顾甚微一眼,神色凝重的从那小厮手中拦住了那方帕子。
帕子是白色绸缎所织,同吴江收到的那封一模一样,上头写着几个血红的大字,“晨斩贪吏谭喆以祭正清公”。
李老夫人瞥了小厮一眼,反应淡淡,“这是平安,贞贤身边常随,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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