獗转过头,揽住她的腰,“蕴娘料事如神。”
裴獗瞥他一眼,眉头微微蹙起。
“实不相瞒,这个唐少恭我看不透。到如今,即使他处处为大王着想,所行之事,也好像一直是为了大王,为给谢家军报仇,但我仍是难以分辨,他是敌是友。”
裴獗嗯声,“我与蕴娘所想一样。”
冯蕴微微仰头看他一眼,忍俊不禁。
“大王可真会占便宜。话从我嘴里出来,账记到我头上,无论对错,横竖都没你什么事了。”
裴獗嘴角微微一抽。
“这可不叫占便宜。”
冯蕴扬眉,“那叫什么?”
裴獗:“妇唱夫随。”
哼!冯蕴脸上的笑容扩大了,眼眸倒映着灯火的光芒,煞是温暖。
“那就算是我占你便宜好了。”
“还是我占吧。”裴獗掌心微收,将她整个抱了过来,置于怀中,低下头,目光锁在她脸上,眷恋的,带着浅浅的呼吸,吻在她唇边。
“这两日,不要出府,老实些待着。鳌崽要带在身边。”
冯蕴心里怦然一动。
当裴狗认真注视她时,即使一脸严肃,目光仍然自带烙铁,热得仿佛要透开心脏,让她看见,他眼里的整个世界里,都是她。
这真不是寻常人扛得住的诱惑。
冯蕴吸口气,微微一笑。
“我会保护好自己。大王放心去干。”
“好。”他点头,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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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溥的发难来得比料想中的快。
次日,政和殿议事,众人讨论了一下文治帝的病情,他便率先发难。
“陛下是从雍怀王府上回来发病的。因此,坊间那些说法,难免对大王的名声有碍啊?”
不等说完,又盯住裴獗。
“坊间传言,布防图其实本就在雍怀王的府上,这才能让冯雅盗取,再交给段武。只可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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