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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才重新亮起。
池禾浑身酸痛,瘫软在床上,真丝被凌乱地搭在她的肩头。
周律深站在床前,姿态桀骜地睨着她,薄唇轻启:“你可以走了。”
那话轻飘飘地砸下来,池禾心里微冷。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池禾忍着强烈的酸痛感,艰难地披上衣服,爬下床。
“是,周少。”
她扶着手边的桌子走到门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响,周律深眼底翻涌着异样。
难言的情绪在他心头作乱,桌上的文件也难以入眼。
索性,他抓起西装,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