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道正以虚空落子的中年文士无奈摇头,心中再次对这位弟子定下了同样的评语。
一叶障目,不见山岳。
说到底终究是天赋不够。
连这最简单的道理都看不透。
三书是什么?
天书封神,地书定界,人书掌万灵生死、福祉。
这等神物是谁都能掌控的吗?
蠢!
中年文士叹息一声。
与之相比,那孽徒就聪明许多了。
见势不妙,当机立断。
可谓大智慧!
只可惜啊,还得养在外面一段时间。
不能承欢膝下。
可惜!可惜!
毕竟那小子说话顶好听,还会跟自己抬扛,自己老喜欢了。
至于什么儒皮法骨,又有什么打紧?
咱这儒家从上古至今,向来海纳百川、兼容并蓄,早就改得他妈……呸!早就改得老祖宗都不认识了。
兼修法家一脉又有什么打紧?
礼,就是法。
法,就是礼。
只要你嗓门大、拳头硬,你就是这世间最大的道理。
谁他妈敢不认?
心中念头转过,身高八尺的中年文士捻着那一枚小卒棋子,向着虚空徐徐推动一步。
“将军!”
……
“大将军!”
听着身边将士的声声惊呼,公孙度望着手中残破的手稿,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文静狗贼!安敢害我至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