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这话说着,眼眸微眯,嘴角含笑道。
“咱家怎么听说你与望北楼那些幽州人往来很是密切?”
望北楼望北。
那些人的幽州口音更是瞒不过兰台阁的番子。
果然听闻李瑾这话的令狐安,脸色瞬间煞白,身子抖如筛糠。
李瑾手指轻敲身前的书案,阴恻恻笑道。
“身为内官,勾连边军,令狐安你胆子不小啊!啧啧啧——”
令狐安闻言,身形瞬间一软,扑通跪倒。
“常……常侍!令狐安冤枉!”
“再给令狐安几个胆子,也不敢勾连边军啊!”
“我只是……只是借着身份便利,给了他们一点小小的方便!”
“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干啊!”
听到令狐安这话,李瑾终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哼道。
“他们给了你多少财货?”
咚咚咚——
脑门重重叩下,令狐安说出一个不小的数目,而后颤声求饶道。
“常侍!我有罪!”
“奴……奴不该贪那点蝇头小利!”
“还有……还有!那些财货奴是一点也没敢花啊!”
说着,令狐安匆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锦囊,匍匐着近前递到李瑾面前。
“常侍!常侍!奴愿将此转赠常侍!”
“只求常侍饶过奴这一次!”
阉宦无根,贪财合情合理。
否则难道还指望他们这些阉人常怀理想抱负、心怀君子信义不成?
李瑾接过储物锦囊,甚至懒得动用神念去查看,只在手中随手把玩了一阵,便重新丢到令狐安面前。
“算你老实!”
说着,接着冷哼一声。
“收起来吧。”
“好歹是自己挣来的,咱家拿了算个怎么回事?”
令狐安闻言,面上神色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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