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同之哑然失笑,但也不甚奇怪,钟离乱行事素来如此,这些年里没少吃亏,却从不改。
“对了。”
笑完钟离乱,谢同之心下微动:
“你说靖平司也来人了,要抓那神偷司空行,可知来人是谁?”
“这,弟子不知。”
裴九摇头。
“香火失窃可不是小事,而且还是诸道演武召开之前,估摸至少得是八大名捕中的哪位?”
谢同之也就转转念头,见酒菜上来也就不再提及,主动端杯:
“来,大好日子,陪为师喝几杯。”
……
……
“这老家伙与老夫有些恩怨。”
黎渊目送谢同之等人远去,关上庙门,还没询问,龙夕象已主动提及。
“详细的记不清了,大抵是打了他一次,似乎下手重了点,让他躺了十几年?”
躺了十几年?
黎渊嘴角一抽,这怕不是打成植物人了?
“这老家伙心性不好,忘了是因为什么打的他,也无关紧要,还好他来了,否则老夫都记不起来。”
龙夕象打了个哈欠,从一旁取来纸笔,在纸上写下‘谢同之’的名字,并划了个大大的,随后塞进自己怀里。
他健忘,且记仇。
“……”
黎渊瞥了一眼,好家伙,怀里厚厚一沓?
“老夫年少时办事并不稳妥,有些没处理的恩怨,也就拖到了现在。”
见黎渊有些发怔,龙夕象借机教徒:
“方才你也瞧见了,真有恩怨不处置妥当,你便是死了,都不得安生,这是老夫处事不周的教训,你要记下来。”
“弟子记下了。”
黎渊肃然点头,深以为然。
“不说他了。”
龙夕象从怀里掏出几枚丹药塞进嘴里,困倦才少了几分:
“你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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