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镇守使,不,连都知兵马使都没有他这么威风!”
“王副尉,这是他应得的。”田大甲却显得心悦诚服,“无论如何,都是他孤身一人深入羊同大营之中,策反了近四万羊同奴从,如果没有陆温策反羊同奴从,单凭我们归仁军第九团和崔河的一旅陌刀兵可打不赢这一仗。”
“这不是有那个陆天师么。”王苌道,“又非他的功劳。”
田大甲道:“陆天师也是陆温的缘法,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个说法?陆天师是因为渡劫失败所以才下凡来了却尘缘的。”
王苌说道:“陆温便是陆天师的尘缘?”
“多半是。”田大甲点头道,“否则又为何会如此助他。”
“这个陆温还真是……”王苌恨恨的说了半句,忽又咽回去改口说,“田校尉,你说陆天师是真神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天神?”
“王副尉还请慎言。”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来。
王苌和田大甲急回头看时,却是铁塔般的崔河站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崔河手按横刀刀柄,冷冷的盯着王苌:“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的尊严不容亵渎,谁要是胆敢亵渎陆天师的尊严,便是崔河死敌!”
岑参跟着从牙帐出来,也是冷冷说道:“王副尉,你应该感谢陆天师,若非陆天师给我们指明了道路,我们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赛吕堡,果如此,你和田校尉乃至归仁军第九团的全体袍泽,此刻怕是已经为大唐捐躯。”
崔河又道:“彼时别说战功,你们连性命都是不保。”
“你,我,你们真愚不可及!”王苌当即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