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而我也不会被他们骗来,我不会被你抓住,他们也不会被你杀了,总之,你才是源头。”
危月一愣,笑着扳过她的肩,与她面对面:“那这么说来,你才是源头,这世上若没有你,我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抓你?那么多人也不会因为你而死!”
他本是同她开玩笑,不想原本怒瞪他的人眸光一暗,紧接着垂下眼,再不说话。
空气莫名静下来,谁也没再吭气。
危月看了眼远处,舔了下唇,再看她,表情有些不自然:“你还想杀他吗?”
梁婠掀眸看他:“我若说不想,你会放我走吗?”
危月不由分说拽起她的胳膊就走。
“不会。”
一处废墟后,危月解开拴住的马。
梁婠被他扔到马背上,拎起她的同时,他眉头轻蹙了下。
梁婠笑了笑,语带嘲讽:“你这是伤没好,还是回去又被你主子罚了?”
危月没理她,戒备地朝后看了眼,驾着马一路往北走。
直到汾河边,他带着她上了一条渔船。
划船的不是他的同伴,而是一个老渔夫,头发花白,黑瘦的模样精神抖擞,就是耳朵有些背,跟他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喊。
梁婠坐在船舱,旁边放着一套衣衫:宽袖褶、缚袴、麻履。
换上衣服,包上头巾,谁还能认出她?
梁婠冷笑着换上,真难为他想得如此周全。
看一眼佩囊,又看一眼舱门口,快速倒出里头的东西分别藏起来。
等危月再进来的时候,梁婠百无聊赖跪坐在案几前,单手支着脑袋,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危月端了碗鱼汤丢到她面前,然后坐在她对面。
早晨出来的早,现在又过了晌午,她确实饿了。
梁婠拿出一根银针试了试毒,确定没有异样才端着碗用起来,完全不理会对面人抽搐的嘴角。
“你——你还怕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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