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倩仪面上红了红,突地又是一愣:“下次?听你这意思是还要回晋邺去?”
梁婠轻轻地点头:“是啊。”
萧倩仪吃了一惊,不禁站定看她,心下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些天她始终素衣素服,对外还只称是太医令的女弟子。
萧倩仪十分不解:“你为何还要回去?你们不是已经和好了?”
梁婠愕然:“和好?”萧倩仪皱起眉头:“是啊,你可不知他这些天面对我们时,那当真是鲜有的和颜悦色,你就随便去军中拉个人问问,但凡长了眼睛的,谁看不出他的变化?就连前日那吃醉闹事的宋将军,也只是挨了三十军棍,要搁在平时,那没……”
她一停,也不细说,只道:“总之,不明真相的人都猜测,以为太医令的女弟子妙手回春,治得他身上旧伤,使得龙颜大悦,因而这两日才格外宽宥,可只有我们才知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哼哼一笑:“你敢说这些同你无关?”
梁婠欲言又止,宇文玦哪里是凭心情喜好做决断的人。
萧倩仪往街道两边看看,见无人注意,才又道:“若说先前我还对你心存疑惑,可是后来我也知道不少事,你难道不是因为他是大周的皇帝,才决定暗中帮我们的吗?他既是周君,你又与他是夫妻,怎能不做我们大周的皇后?你可别忘了,你还是齐王妃,萧氏。他登基这么久,却始终没有立后,还一心扑在战事上,这究竟是什么打算,不是一目了然的?”
梁婠抿住唇,被萧倩仪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沉吟一下,道:“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萧倩仪摇摇头,不敢苟同:“怎么不简单?我看他的心思简直不要太简单。”
她说完一顿,又补充:“旁人不明白,可我记得很清楚,那年在晋邺酒肆里你跟他说的那些话,你怨怪他做不了自己婚事的主,总受人摆布,如今他已是皇帝,只要他想,还有谁能拦得住他?除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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