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有的话……在他的墓碑上。”
良久，姜南书才问：
“他埋在哪儿？”
女佣如实道：“西郊的墓园里，那地方有些偏远。”
“好，我知道了，谢谢，我不想逛了，我们回去吧。”姜南书朝她笑道。
女佣带着姜南书原路返回。
正巧这时周正辉回来了。
他手里牵着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女，对比他，妇人保养得还算得体，并不如他那么沧桑。
“正辉，女儿在哪儿？真的找到了吗？没有骗我吗？”妇人抖着声音问。
周正辉心里很不是滋味，见自己的夫人眼里亮着期待的光，勉强笑着：“月如，真的找到了，我从来不会骗你的，我们的女儿回来了。”
他指着不远处局促站起身的姜乐依，对着柳月如道：“伱看，就是她，她叫乐依，是我们的女儿。”
柳月如的目光立马锁定，呆愣的看了姜乐依两眼，潸然泪下：“真的回来了……真的。”
她挣开周正辉的手，踉跄的朝着姜乐依跑去：“袅袅，呜呜呜，我的袅袅，妈妈好想你。”
她扑抱着姜乐依，抱得很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姜乐依有些慌的看向周正辉。
见他也一脸沉痛，朝着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演下去。
姜乐依抿着唇，才慢慢抬手跟哄孩子一样轻轻哄她：“不哭，不要难过，我回来了。”
“妈妈……我回来了。”
柳月如浑身颤抖，喉头发出哀鸣又像喜悦。
周正辉怕她情绪起伏太大出事，连忙上前拉住她：“月如，不要太激动了，女儿回来了，她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要保重身体好不好？”
柳月如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好。”
“那你先上去换身衣服，我跟女儿在下面等你。”
柳月如一脸认真的看着周正辉：“她叫袅袅，她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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