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云来,再例如长空又是玄清子等等。
他们都喜欢现场撕纸人,偶尔才会精心准备裁剪完美的纸人。
所以,云来笃定,用这纸人的肯定跟她们一样,是个道士,又或是闲散的修道人士。
崔催催嗯了一声:“嗯,还真是。”
说罢,他看向长空:“老秃驴,你怎么不说话?”
云来也望向长空。
长空的脸色很不好。
就连那两撇羊角胡都跟着耷拉下来了。
尤其是他的眼神,看着那纸人的时候,满是动容。
云来:“长空道长,你认识这个纸人的主人?”
崔催催默不作声看着他。
长空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把那纸人拿到了手里,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崔催催看他走,出声喊他:“老秃驴。”
还想跟上却被云来拉住了:“崔大少,让长空道长自己一个人静静。”
崔催催:“可...”
云来:“嘘——”
比了个嘘声的动作,云来招呼崔催催往客厅去。
一直走到客厅打开了灯,崔催催才问道:“前辈,你说老秃驴看到那个纸人怎么反应这么大啊?”
云来坐下,先给崔催催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漫不经心道:“我想大概是故人的吧。”
“故人?老秃驴也没说过自己有过故人啊?”
云来笑笑:“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两个不愿意提及的故人,崔大少你有,我有,长空道长也有。现在不过是故人上门,倒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喝下了生命的源泉,云来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崔催催趴在桌子上,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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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内。
长空道长眼神呆滞的盯着面前的纸人。
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和熟悉的撕纸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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