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压迫到了中脑叶神经,不但如此,甚至我的视网膜也跟着一起受损。
有时候看人是重影,或者有分身的感觉。
高度的散光更是困扰了我好久好久。
为此,医院专门给我配了一副专属的眼镜,让我戴着,这样我才能看清来人,或者说吃药别吃错了。
我在南山医院住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吧,这一年的时间内,我最远去了南山山脚下的公园晃荡。
看到一些场景,触动到我的记忆的时候,我的脑袋就会疼得厉害,最严重的时候当场就会休克。
而我真正出院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了。
来接我的人,自称是我的大哥。
他吃得很胖,足足有两百多斤,操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腔。
但我总感觉他笑起来有一种十分猥琐的感觉。
他还让我听他的,带着我去了很多地方旅游,说是旅游,但其实我知道他是想帮助我回复记忆。
因为我现在已经出院,虽然脑袋还会疼,但不至于休克了,我身上也时常背着止疼药。
关于记忆这一方面的问题,就连国内最顶尖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那个胖子,让我喊他宝哥,宝爷也行。
跟我讲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就像是在听一个盗墓故事一样的去聆听,听到不解的时候,我俩就会抬杠。
有时候一吵就是一天。
在故事里面,这个胖子把我讲述成了一个盗墓高手,同时还小心眼,还睚眦必报。
但我总感觉他是在说他自己。
因为自打我醒来之后,我对以为关于盗墓,坟墓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
甚至连我自己的名字,都是护士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我有问过那个胖子,我的家在什么地方。
胖子说:“九日啊,你要是再不想起来,宝爷我可真的就没啥好办法了。”
“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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