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许默闻言，轻笑一声道：“你这话可真够伤人的，要是让安鑫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这个师父？”
“哼！”
方沫冷哼一声，道：“他怎么看我并不重要，只要能解决Y组织，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许默看着方沫，神情复杂。
良久之后。
许默声音一变，幽幽道：“你跟陆国富可真像啊。”
此话一出，方沫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许默，眼神闪烁不定。
沉默了好半晌，方沫才沉声问道：“你是谁？”
‘许默’淡淡道：“我是谁不重要，倒是你，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
方沫一愣，下意识问道：“你什么意思？”
‘许默’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站起身，开始在房间踱步，边走边说道：“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许朗和陆国富，他们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
“许朗为了解决Y组织，先是培养出一个杀人犯儿子，又将另一个儿子搞成多重人格，陆国富虽然没有许朗那么狠毒，却也不差多少。”
“培养多年的线人，说牺牲就牺牲了，牺牲线人还不算，现在还要牺牲自己的徒弟，有时候我真的很疑惑，似乎老一辈的人都喜欢把自己完不成的事情交给下一代，不管你们是否愿意，也不管你们能否接受。”
方沫注视着‘许默’，沉声道：“你是教授？”
“是，也不是。”
闻听此言，方沫瞳孔骤缩，全身紧绷，手下意识摸向腰间，只可惜摸了个空。
‘许默’停下脚步，瞥了一眼方沫，咧嘴一笑。
“你很紧张？”
不待方沫回答，‘许默’继续说道：“紧张也正常，但你没必要紧张。”
“说实话，你跟他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方沫闻言，眯眼道：“你把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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