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反正我听说过的羊水栓塞没一个救回来的。别说是羊水栓塞,咱们下面有个县,我同学在那当妇产科医生,县医院。”
孟良人一边给陈勇讲一些陈年往事,一边理顺自己的思维。
当时发生的事情如同电光石火一般,孟良人根本没时间去思考。
“他们县医院死了一个产妇,可能是胎盘前置什么的,还不是羊水栓塞。因为是高龄产妇,患者家属也认可,但后来就因为这事儿,县医院的妇产科……产科就没了,县里面生孩子得来市里。”
“为什么?”
“省市县三级卫健委半年内问询、调查了十多次,啥好人能经得起这种审查。这么讲吧,来的人都是业内专家,虽然不至于像柴老那种级别的,但放在省城也是知名的专家、教授。”
“病历,一个字一个字的抠;处置,一项一项的问。跟审问罪犯一样,无穷无尽。”孟良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遇到羊水栓塞,产妇倒霉,医生护士也倒霉。
“为什么?”陈勇愣住。
“咱省城每年产妇死亡的指标应该是3个,按照百分比来的,前些年多点,毕竟最近生孩子的少了。每一个产妇都金贵着呢,没辙。”
“那……”
陈勇并不了解这事儿,很是惊讶。
“今天真是,庄院长家祖坟上长建木了。”孟良人感慨,“你没见到,术间里刚把孩子剖出来,哇哇哭呢,监护仪有点异常声音,你说你会在意么?”
陈勇摇头。
“柴老那时候一走一过,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就进术间。”
说着,孟良人站起身。
他模仿着柴老的动作,走到一个位置。
“来到手术台旁,柴老这么看了一眼。”
“然后柴老又抬头。”
孟良人模拟了一下才知道柴老看监护仪上的数字以及呼吸机有没有准备好。
“再往后,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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