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坦克也会开，会说五国语言。
而牛万林呢？
甚至识字都是姚记掌柜教的。
做事也容易冲动，整天嚷嚷着和鬼子拼命，没啥脑子。
唯一让他侧目的天赋，就是居然学会了不少日语，然后混到了鬼子司令部马厩干活的位置，非常适合打探鬼子情报消息。
但这一刻，
申胜突然发现，其实没脑子的，其实是他自己。
作为一个潜伏在后方的人员，他其实不合格，过于锋芒毕露，工作中，平时生活中，经常展露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导致这次必须撤退。
而牛万林呢？
粗心大意，冲动莽撞，即便是他也认为此人不适合潜伏工作，但偏偏这样一个人，潜伏在鬼子司令部旁的马厩里长达半年，不停地从鬼子司令部搜集情报。
河津中队。
西野中队。
这些情报，都是牛万林打探出来的情报。
没有被鬼子发现分毫。
而且，昨夜成功袭杀两个鬼子大佐高官。
而他这位高材生，至今其实毫无成果。
···
“袭击者叫牛万林，是司令部马厩的杂工，负责清理马厩和养马。”
在重重压力下，鬼子的动作异常迅速。
当天夜间，就调查出了牛万林的大部分背景。
“此人居住在司令部附近的泉街。”
“老家在阳泉平县坨村。”
“半年前，其父亲因为恶意阻挡蝗军搜查，被当街击毙。”
小谷松原枝顿时面色一黑：
“你们让反抗蝗军份子的家属，在司令部旁的马厩负责养马？”
“嗨，是卑职失察。”
负责司令部警戒的鬼子少佐顿时额头冷汗淋漓。
如果追究下来，革职查办是轻的，给他一个剖腹自尽都很正常。
“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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