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大秦有大功!”
“长安君耗时日久、呕心沥血,为我大秦培育出了远胜于关中豕之豕,更是大功一件!”
“寡人当重赏之!”
嬴成蟜也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拱手一礼道:“此功非只是弟一人之功,更是治豕院上下数千人之功!”
“若无治豕院上下臂助,弟绝难竟功也!”
“就如簪袅刘季,非只是亲自肩负四处奔走为治豕院筹措草料之责,还据弟索笼盛豚之法营建出了当今治豕院,利用更少的木柴保住了更多豯之性命,更还肩负为豕配种之重任!”
“昔弟治豕只能据豕的意愿进行配种,但簪袅刘季却钻研新策,无须再顾及豕之意愿便可为其配种,更是亲自令治豕院内所有豝尽数怀有身孕!”
“于治豕院居功甚伟!”
嬴成蟜没有夸张,更没有偏袒刘季。
治豕院内的绝大多数人都太过方正,唯有刘季那混不吝的性子才能想出那么多让人咂舌的法子,帮助治豕院实现了近乎于野蛮的生长。
治豕院能在短短数年内发展至如此规模,刘季确实居功甚伟!
刘季笑呵呵的说:“长安君,真慧眼也!”
嬴政笑了:“刘簪袅方才言说长安君慧眼,寡人以为刘簪袅是在自卖自夸。”
“刘簪袅现下再言长安君慧眼,寡人却以为刘簪袅着实是在赞长安君!”
刘季拱手道:“大王此赞,着实甚重也!”
“待到卑下过世,卑下必要令子嗣将大王这话好生刻在木板之上,立于卑下坟前。”
“好教往来之人皆知,大王以为卑下乃是长安君慧眼识之英才!”
刘季一番话,说的嬴政心情舒畅,竟是再次邀请道:“昔寡人征辟刘簪袅出仕,刘簪袅多有推拒。”
“今治豕院之事已落定,刘簪袅可愿仕于大秦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