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皆在百步之内,若见贼伤人而不救,皆当被重惩之!并肩子上!”
“贼子袭医,为乱也!拔剑平乱,为功也!此贼之首价值一级军功,额必当取之!”
眼瞅着郯末将被患者家属所吞没,主治医者却率先自卫兵鞘中拔剑,怒声大喝:“都休要乱!”
“敢持剑者,皆罪之!”
呼喝间,主治医者踏步前冲,手中剑猛然劈歪了郯末的剑,而后一击突刺便刺穿了郯末的左膝!
“咔~”
郯末髌骨瞬间破碎,身体踉跄前倾,主治医者却动作不停的拔剑回斩,再一剑斩断了郯末持剑的右手!
废掉了郯末的战斗力后,主治医者方才后退数步,继续警惕的盯着郯末。
“啊!!!”
左腿软倒跪地,看着空荡荡的右手腕,郯末撕心裂肺的咆哮:“汝可知吾是何人?!”
“便是杜县令亦当对郯某以礼相待,汝却非但害死家父,还敢伤吾?”
“今日之事,吾定会上禀县令!严惩汝等!”
不远处,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哦?”
“本官怎的不知本官识得汝是何人?”
郯末豁然回首,就见一名同样身着白衣的医者快步跑来。
这个人,郯末曾经见过。
他赫然正是为郯末之父进行手术的医生之一,郯末依稀记得,旁人呼其为第一助手来着!
郯末懵了,一时间就连手腕和膝盖的痛苦感受都弱了几分,不敢置信的失声发问:“汝、您便是杜县令?!”
杜兰冷然俯视郯末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官便是泾阳县县令杜兰。”
“本官背靠大秦律法,何必对汝这行乱贼子以礼相待!”
郯末自被迁入关中地后便第一时间跟在父亲身后走动关系,数次与父亲一同登门拜访县令杜兰,却被告知杜兰近来十分繁忙,无暇见他。
彼时郯末还以为杜兰是在借口公务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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