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赢是唯一的目的。历史不会谴责胜利者。”
“你这些都是跟玉真学的?”
“是啊,她教我们的。觉得不对,你可以教我啊。”
每一个备胎和生口,都有成为真胎的可能性。
只要真胎一天没成,玉真就会把她们当成真胎来教导,以备不测之需。
否则,妙姐也学不到那么多真东西。
玉真说她是妙姐的师傅,从这个角度来说,并没有错。
这个小姑娘被教歪了,就这么放回去的话,怕是要走上犯罪道路。
不仅是她,还有地下关着的那些。
妙姐教我不遗余力,但也说过一句话。
像她这样的人,其实越少越好,让我不要学她。
我当然没学她。
因为我觉得她有时候太过磨叽,有点烂好人的嫌疑。
比如说,救下我之后,应该不由分说,直接走人,最多报个警,哪能带上一个拖油瓶,直拖累了十年?
我要杀尽拍花拐子采生折割,要比她更狠辣无情。
因为这些家伙不能算人。
对他们哪怕有一丝的心软,都是对那些无辜受害者莫大的不公与残忍。
可现在我明白当初妙姐的选择了。
她不是心软,只不过还是一个真正的人罢了。
不过,我不可能收她做徒弟。
我要走的路太过凶险,不能带着拖累。
我对冯楚然说:“我不能收你当徒弟。”
冯楚然咬了咬嘴唇,问:“那你要送我回家吗?”
我说:“你还小,应该回到父母身旁。你很想跟我学东西?”
冯楚然道:“很想。”
我问:“为什么?觉得好玩?要以后没人能欺负你?还是其他什么?”
冯楚然说:“我想世界上像玉真这样的人一定还有很多,要是我能学会你这样的本事,再遇上就统统杀掉,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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