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甚至在某个伙计送来一瓶灵酒时,对方面无表情地……将酒从窗口扔了出去。
那可是上好的清酒!
不能这么糟蹋食物吧!
老板娘于是亲自送来下一壶酒,想亲眼看看:今天的客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乍一看,除了长得还行外,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穿着普通的外门弟子袍,安静地坐在烛光下,仿佛一尊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雕像。
老板娘还未走两步,浓烈的酒香混着寒气从窗口飞出——上好的桃花酿,同样一滴不剩地洒落云中湖里。
老板娘:……
真奇怪,她想。
客人若是不喝酒,不点就是了。
她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疼她那桃树下埋了上百年的好酒。
罢了,老板娘摇摇头。
倚澜宗人这么多,或许有的仙门子弟就是喜欢将酒朝湖里丢着玩。
扔了两瓶酒后,房内的温度并没有回升,反而降到冰点。
殷晚辞淡淡朝后院的方向瞥了一眼。
被下了催眠咒的宋承瑾正躺在那里。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底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
都是因为这个人。
徒弟总是开开心心的,可自从这个人出现后,她就常常会伤心难过。
这个想法犹如一闪即逝的烟花,还未来及抓住便已飞速略过。仙君有些疑惑的微微蹙眉,他不明白为何会产生这种陌生的情绪,也不明白若是放任情绪发展下去,最终会想要一个怎么样的结局。
所以,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烛火明明灭灭,他的脸一半在光影中摇曳,一半沉寂在黑暗里。
不知过了多久,屋檐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披散着头发,身上还穿着睡衣的少女出现在门外。
“我来了。”
她说。
殷晚辞敏锐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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