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初又有孕了,若她再磋磨下去,这侯府哪还有她的位置。
姜舒沐浴后懒懒的倚在榻上,任由楮玉给她擦发,檀玉给她捶腿。
想起晚膳时程锦初的作派,檀玉气闷的咕哝:“锦夫人得意显摆那样,真是看的人生气。”
“母凭子贵,她有得意的资本。”姜舒秀眉微蹙,神色郁郁。
檀玉不平道:“夫人谦和大度,从不与她计较,她却用尽手段同夫人争斗,委实欺人太甚。”
“再让她这般猖獗下去,夫人怕是连立足之地都没了。”
“檀玉!”楮玉喝斥。
檀玉别过头,气的直掉泪。
“檀玉说的没错,是该反击了。”姜舒起身,走向书案。
楮玉赶忙铺纸研墨。
披着半湿的长发,姜舒提笔,容色沉凝的写了几封信。
“楮玉,派人将这封信送到我父亲手上。”
“还有这些,分别给酒坊的佟掌柜,粮铺的王掌柜。”
姜舒手中有几家酒铺和粮铺,但远比不上姜家繁多。
是以她想要成事,必须得请姜父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