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又跟自己孙女说道:
“汉娜,给凯文先生倒些我放在二层厨房第三排橱柜里珍藏的朗姆酒。
记得拿两个干净的玻璃杯。”
但苏文却摆了摆手拒绝了这个招待,他没有一丝介意地微笑着说道:
“一杯咖啡就行。
我看这里不是刚好就咖啡粉吗?”
这里的装潢倒也有些像他在莫斯科认识的那位卷发头辛普森。
况且苏文本身也不是什么追求物质的人。
对于他而言。
无论是安东尼工作提神时冲泡的黑咖啡,抑或是辛普森那个胖子以次充好的劣质咖啡粉,都不会影响自己的心情。
只要有这种氛围就够了。
就这样。
伴随着咖啡升腾环绕的热气逐渐涌起。
名为默尔克的老者也坐在了他的对面,在这间布满黄铜管道的工坊简单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我曾经在底特律是一位机械工程师。
研究的是对挖掘深海及海岛边缘矿脉的重型机械结构设计。
曾经,我也算是这个行业在全美、甚至全世界的顶级工程师。”
老者自嘲般的笑了笑,
“但也正因为那些矿脉的出现。
我所掌握的技术。
成为了狠狠勒紧我脖子的绳索。”
“起源世纪之后的新型号矿脉。
难道是凯姆德合金矿?”
苏文知道纽约州白色圣诞夜的起因正是因为凯姆德矿脉存在链接迷失之海的新通路。
所以他很容易便思考到了这一点。
听到他口中这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专有名词。
老工程师默尔克也有些惊奇。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凯姆德原矿,而是另一种自然纯度更低的金属矿。
来源于底特律开拓者命名的贵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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