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做?”
“别担心。
有些事情仅仅是一两个人根本无法改变太多。
正如威廉-莎士比亚笔下的戏剧,也同样需要演出者与观众一般。”
“制定规则有时候会更加困难。”
“对了,今晚我想吃点夜宵。
能不能帮我带个三明治。”
“当然没问题,我还会十分贴心地帮你涂满芥末呢,记得晚点在港口休息室见。”
听到江梦寒甜美话语里对于他冒险举动的小小不满。
苏文无奈地耸了耸肩。
坐在贫民区狭小机械屋的他轻轻弹起一枚自那些黑帮钱包里收集到铜币,用优雅的语气微笑着说出了结束语:
“‘一切用来交换的东西,必须是能够互相比较的。
正是由于这个目的,货币才被引了进来,它被当作是中介物,因为它能够衡量一切东西。’
这是来自亚里士多德《尼各马可伦理学》的定义。
换句话说。
在这个时代。
以贵金属作为货币,按照规格与质材进行切分,大概早已过时。
现在。
你明白我的思路吗?”
伴随着那枚铜币自空中悬停而后坠落,他随手极为流畅地动作接住:
“我们终将见证,我们终将改变。”
而后通过一个旋转的‘光影魔术’将其变为一枚秘海银币,温和地递给了正在一旁整理散落零件的汉娜。
小姑娘有点手足无措:
“凯文先生,这是?”
但苏文则只是潇洒地转身摆了摆手同时说道:
“修门的材料费。
同样也是刚刚那份情报应有的报酬。”
接着。
他披上了外套,温和且平静地跟老工程师问道:
“默克尔先生。
为了阻止矿脉完全落入底特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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