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地方开放,也是一位值得敬佩的人。
但我就不去打扰他的休息了。”
教堂摇晃着煤气灯光的二楼。
一位二阶的老神父,手里捧着圣经靠在躺椅上已经安然入睡。
对于他而言,他人所谓的恐惧,也只不过是路易斯安那州、密西西比州或者德克萨斯一场雪落的深夜。
他已经很老了。
尼尔森也立刻将话题转为了他拜托自己准备了一天的物资:
“除了提前为受灾群众准备的休息区外,出航所需要的东西我也备齐了。
星陨港商会会长老福肯开放了一部分库存。”
“都放在港口区了?”
“已经归置齐整了。”
“走吧。”
苏文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
他不是政治家,没有发表演说为自己积累政治资本的意义。
该启程了。
只有当灾难的源头消失,一切风雪才会逐渐平息。
钟表店内。
法米尔一脸茫然的坐在凳子上,而江梦寒也背起手包准备与她道别。
少女其实并不经常遇见这种场景,曾经在厄运不可控的时候,除了苏文她几乎不与任何人交谈。
哪怕在中学时期也是冰山女神一般的人物,所以很少有这种安慰人的时候:
“还在在意有关法琳塔的事情吗。”
“抱歉,我不知道。”
法米尔摇了摇头,
“我对于她的存在其实一直都不是很清楚。
或许。
我一开始对于父亲的误解,也是源于法琳塔。
但现在看来,无论是父亲、抑或是她,都已经做错太多了。”
听到法米尔能够如此清晰地认清一切。
江梦寒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她只是提起了自己棕黄色结构精致的行李箱,同时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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