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竟然真的以卡林顿推论为基础,真正实践了这场仅存在于理论之中的灾难。”
听到苏文压抑着情绪完成了叙述。
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也早已泪流满面。
他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同时只重复着两个字:
“抱歉。”
苏文对于这样迟来的抱歉并不是没有太多感触。
但哪怕感同身受,他依旧保持理性,制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我现在需要的并不是抱歉。
唐良平研究员,
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下一次滨海市超电磁危机危机,最多在三小时之后就要彻底爆发了。
我需要彻底了解电科所承载的‘牵引作用’究竟该如何调整。
并在一小时内完成重设,最终将那股巨大的能量导向深海。”
听到他这么说。
唐良平怔怔地自言自语道:
“但曾经属于滨海市的城区不是已经毁灭了吗?”
“那是只停留在你记忆之中的滨海市。
文明会在毁灭之中新生。
虽然爱因斯坦罗森桥边境之门的发现,已经让人类脱离了被困死在母星之中,被困死在太阳系之中的命运
但我依旧记得《流浪地球》之中曾经写到的一段话:
有人询问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文明最初的标志是什么?
而米德女士的回答是‘一段愈合的股骨。’
之后她解释道:
‘在茹毛饮血的远古时代,断了股骨的人,除非得到他人帮助,否则必死无疑。
因为伤者不能打猎,也难逃野兽伤害。
因此,一段受伤后愈合的股骨,表明伤者得到照顾并慢慢康复,这是文明的起点。’
它代表的不仅仅是属于人类的愈合,更是属于文明在挣扎在探索之中的愈合。
错误从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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