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
但他们的腰杆也在不知不觉间仿佛挺得更直了。
江梦寒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行动很多人对于超凡的观念有所改变,甚至默正默合十双手为她祈福。
但哪怕知道。
或许冰山少女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在她看来,有赞许自己的人,就一定有怨恨自己的人。
这个世界并不正确。
甚至,
正确这个名词除了物理与数学的真理以外,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模棱两可的。
她记得苏文在高中时期曾靠在天台的纱网上,
他跟自己提起一百年前在1928年6月6日陈乔年曾赶往刑场在义之前,为这个世界留下的慷慨陈词:
“我们的离开是为了他们的未来。
所以,
任何情报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就让我们的子孙后代,享受前人披荆斩棘的幸福吧。”
她记得那时苏文靠在夕阳之中身影带着少年的意气,
也记得后面学校检查老旧纱网总是出现被人依靠的痕迹,最终抓到了苏文,让他写三千字检查的有趣经历。
还记得在苏文话语里曾经提起到的‘他们’。
一百年前,
他们的距离很遥远,
一百年后,
他们的距离很近。
她再次拉开了犹如极光一般绚烂的弓弦。
灵能箭矢与飞鸟群在碰撞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紧接着,
那些来自深渊的飞鸟在灵能箭矢的攻击下纷纷坠落,化作一道道流光消散在空中。
冬日海水轰鸣的暗涌与月色清冷的明光相互碰撞,带动医院窗外原本平静的空气泛起阵阵涟漪。
甚至因为战斗太过激烈,以陈梅病房为圆心的医院位置都仿佛被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
很多路人都揪心于战况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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