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聚三千秒差距臂的银河系英仙座大螺旋位置,去往银河尽头酒馆。
到那时,
我允许你们点一杯‘银心的第七降调’(The seventh flat of the Silver Heart),全部消费算我头上。”
苏文耸了耸肩:
“喻馆长,
你说的这些银河漫游指南,估计只有资深大图书馆学者才能明白。
反正我是听不懂。”
但喻开济却有些自豪:
“听不懂就对了。
要是都让你们这些小辈听懂了,那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跟谁摆谱呢。”
对此,
老康斯坦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真是个老不修。
我看你和林老头在这方面也没什么区别了。”
而苏文则饶有兴致地问道:
“那喻馆长,
您刚刚说的番禺,就是就是旧日方舟的名字吗?”
“那只是其中一艘属于华夏历史的历史残影罢了。”
喻开济没有想到苏文对于这方面会感兴趣,
却也没有吝啬这些知识:
“无论是《山海经》之中的番禺帝御、
《圣经》scripture中的诺亚方舟、北欧神话《诗体埃达》(The Elder Edda)中的纳吉尔法之船,
甚至是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两河流域的《吉尔伽美什》传说之中的乌特纳皮什提姆,
或者阿特拉西斯史诗,
它们。
都有着旧日方舟的名号。
还记得人类历史在亘古纪元之中有关大洪水的故事吗?
很多时候,那些表征的历史其实并不完全,它们只象征了一件事情:【来自纪元之间的更迭】。
毁灭与新生之间的迭代,那就是大图书馆一直在保存的星海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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