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愈笑了笑，看了眼姜汶：“不简单，那就是电影的隐喻了！”
“是这样的故事吗？”
姜汶越念叨越觉得不错，旁边的术平也是眼神越发的闪亮，就这六个字，已然足够。
“不是，大哥你这看个剧本，把我名字都想好了？”
姜汶在那乐呵呵的，陈愈都压根不想多说。
这特么不就是你自己起的名字么？
哥只是帮你提前说出来了而已。
“不过——”
陈愈突然朝着姜汶和术平道：“照这么拍，会死的；电影是什么，是普罗大众，是全世界人都看得懂的艺术，老姜你拍电影是给自己欣赏的？”
“那废话，我自己都不欣赏，凭什么别人觉得好呢？”
“错！”
陈愈还是第一次这么反驳姜汶。
“欣赏是没错，要照你这么说，你拍部电影自己在家欣赏就好了，干嘛公映呢？你公映不就是让观众觉得电影牛逼么？你这么拍，确实有深度，确实牛逼，但那也只是符合一小撮人！”
“兄弟，我支持伱！” 这一次术平居然也出奇的站在了陈愈这边，之前是没人敢说姜汶，这番话，其实他早就想说了。
“学长，放下架子，迎合观众，学姐都看不懂，她还是科班的！”
“你指望，所有人都能看得懂你这部电影么？”
“我也不想他们都能——”
“算了，兄弟，谈这个没必要！”
“我被审怕了，你知道吗？”
换了没被禁拍那几年，陈愈要这么说，姜汶非跟他理论争吵一番不可；但现在人家是资方，而且怎么说呢，也是为了电影好，姜汶可以理解。
只能说，这几年他脾气变得好了些。
要《让子弹飞》之后，才会再次膨胀。
这货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自我欣赏和满足，沉浸在自己的作品之中完全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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