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歹人,岂不知本官乃是朝廷命官,更是这杭州知府,小心本官砍了你的脑袋,”杭州知府肖时雨一边大呼小叫,一边被李景隆硬生生拖拽了出来。
“砍我的脑袋?”李景隆冷笑一声:“不过是区区杭州知府罢了,小爷乃是曹国公,你算老几?”
肖时雨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李景隆。
知府可不是知县,身为一府之地的行政长官,乃是正四品的官职,如果是在京城为官,那是有资格上早朝朝拜皇上,乃至有参政权的。
所以肖时雨恍惚间,还真认出李景隆来了。
见他真是曹国公李景隆,肖时雨不敢再大呼小叫了,同时心中一震,下意识往平日里自己的位置上看去。
就看到朱楩正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
肖时雨忽然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他已经猜到那个年轻人是谁了。
“下官,参见,参见陛下。不是,参见滇王殿下。”
肖时雨已经慌了,冷汗也下来了,甚至都要胡言乱语起来,错把殿下称作为陛下。
他倒不是也看出朱楩和朱元璋有多相似,而是做贼心虚。
朱楩冷笑着看着肖时雨的样子,拿手一拍面前的案子,喝道:“犯官肖时雨,既然本王在此,我想你也该知道所为何事。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肖时雨张了张嘴,忽然又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下官参加滇王殿下,不知滇王莅临下官管辖的杭州地界,所为何事?”
好一个死鸭子嘴硬的憨货。
朱楩怒极反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