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黎靠在树上，墨发披散而下，苍白的肌肤上，鲜血染红他的唇，妖异又破碎。
温知知心疼的不行，在她的印象里，老谢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
她拿着帕子，一点一点擦拭掉他唇上的血。
谢晚黎在看她，眼里有清浅的笑意。
“你就不能先来找我，再去杀人吗？”将谢晚黎的唇擦拭干净后，温知知从储物袋里找出一颗丹药，塞进他的口中。
少了那娇艳的红，他好似随时都会碎掉。
温知知又道：“我现在可以帮你了。”
“劈柴108式？”谢晚黎挑眉，眼里的笑意加深。
“……你少瞧不起人！老谢，我只用了七年时间，就来灵界了！”温知知挺直腰杆说道。
“好厉害。”
温知知：“…………”
她怎么听都不对味呢！
算了，不和他计较。
温知知又掏出几颗丹药往谢晚黎嘴里塞去。
她捏了个清洁术，他红衣上暗沉的位置正在褪去。
那是血渍。
温知知没有看他，而是说道：“你又不是一个人……”
“你还有……叶师姐、南师兄、白师兄、尉迟师兄、秦师兄、虞师兄……”
“还有我。”
谢晚黎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墨眸凝视着面前的少女。
眼底有柔光闪烁。
风起，只有树叶发出沙沙声。
一个清洁术不够，温知知又捏了一个。
“辛苦了。”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
温知知的手指动了动。
鼻子又开始泛酸。
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谢晚黎抬手，手指在温知知的脑门上弹了个板栗。
“还和以前一样爱哭。”
温知知捂住了自己脑门，眼泪汪汪，“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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