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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有幸,得您庇佑,方能屡次脱险,您的大恩如同再造,谷雨永世不忘!”
说着又要再拜,宋微尘紧忙拦住她,
“我的小美人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处?倒给我整不会了。”
谷雨淡淡一笑,伸手欲解她的腰带,
“奴婢伺候您宽衣沐浴。”
“诶?别别别,我自己来!你忘了,我有怪癖,必须自己洗澡。”
……
“奴婢没忘。”
“只是您前日在长公主殿内抚琴的手伤未愈,又扮作奴婢的样子去阮贵人那儿碰伤了后背,沐浴难免不方便,还是奴婢伺候您吧,桑濮姑娘。”
!
“你?……”
听见谷雨叫她桑濮,宋微尘一时惊讶到说不出话,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怎么……你什么时候?……”
“奴婢早就起了疑心,因为你们都待我一样亲,但让我笃定微哥与桑濮姑娘是同一个人的,是因为那瓶香膏。”
“日前送桑濮姑娘的那瓶香膏是奴婢自己调配的,里面有味香料用得极特殊,谷雨绝难认错,而您现在身上就是那个味道。”
……
宋微尘恍然大悟。
谷雨确实送过她一瓶香膏,可以提神醒脑,也确实好用,她精神不济时总爱涂一点在手腕与额角,没想到竟是味道漏了馅。
谷雨再次深深一拜,
“微哥,您的这个秘密我会死守,绝不会有人从谷雨口中听到此事半字。”
闻言宋微尘倒是一脸坦然,
“没事没事,你知道了也好,省得我演得怪累的。”
她仔细想想,似乎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已经不少,庄玉衡、孤沧月自不必说,那都是血浓于水的过命交情,之后则是丁鹤染和叶无咎,樊楼那次凶险异常,要是没有他们,自己可能早就领盒饭了。
再然后是束樰泷和李清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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