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恶是天生的,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她作恶时都给自己找好了欺骗自己的理由,所以她坏得理直气壮,坏得理所当然,她还有病,心里极度扭曲,叶筱锦觉得悲哀,她竟是这样的人生下来的。
叶筱锦理解不了于金巧的脑回路,她也不想理解,这样的人没有丝毫悔过之心,说再多都是徒劳,他走近于金巧拉开她的领口看到她肩头的艳红印记,确实是刺入皮肉的印记,在这个时代做不到,但却是现代随处可见的刺青。
她问道,“你肩头的印记是用了毒经上面的方子弄上去的?”
于金巧沉默不语,叶筱锦便知自己猜对了,毒经是杨寻留下来的,而杨寻来此现代,会刺青并将刺青之术记录在毒经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先前爷爷告诉他,西夏国的皇家子女身上皆会落下印记,是别人无法作假的,是以,她先前才一直不确定西夏贵妃是秦青画还是于金巧,那时因着印记不能作假的原因她心里还是偏向当年叶家那个是秦青画的,可那样就想不通她为何要对叶家下手。
直到她确认毒经在西夏贵妃手中,她才想到现代刺青的可能,虽不知西夏皇室是如何会的这刺青之法,但于金巧手里有毒经,而毒经又有可能记着现代刺青之法的话,西夏皇室的印记就有可能作假,而于金巧是威远侯府的女儿,威远侯败在爷爷手下,她对叶家有下手的理由。
“你的毒经是从哪得到的?”叶筱锦问出心中困惑,当年师父他们可是找遍了都不曾找到。
于金巧别转头去不说话,她先前被叶筱锦掌掴的怒气正浓,她不想如叶筱锦的意,甚至她想着就此跟叶筱锦提条件,可叶筱锦像是随口问问般,见她不回答,便转向秦无殇,“西夏前太后作恶多端,罄竹难书,施以梳洗之刑。”
她说的是前太后。
秦无殇勾唇应和,“梳洗都是便宜她了,她祸害百姓,便带去宫门口当众行刑以平民愤吧。”
“可。”叶筱锦反应得很快,转而看向于金巧,“每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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