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的时候摔到的。
除了这些伤痕,再也没有其他的伤痕。
这说明素赞在死前并未遭受酷刑。
很快,于博论的目光又落在挂在素赞身上的酒囊上。
那不是西渠的酒囊。
于勃论拿起酒囊轻轻的掂了掂。
酒囊有些重量,里面要么装满了水,要么装满了酒。
秦七虎瞥了于勃论一眼,这才说:“念素赞是一位贤臣,你可以派人将你父遗体送回西渠王城,我部绝不阻拦!”
于勃论微微抬眼,又问:“家父,是怎么……去世的?”
“你可以当他是大彻大悟之后喝死的!”
秦七虎淡淡道:“他拒不投降,一心求死!是我大乾的辅政王亲自将有伤在身的他背到山包上,陪他在山包上喝了一会儿酒!这酒囊里的酒,是送给他陪葬的!”
辅政王?
云铮!
于勃论猛然抬起挂满眼泪的脸颊。
硭次这边,是云铮亲自领军?
云铮还亲自背着父亲到山包上喝酒?
这……可能吗?
然而,仔细想想,他又觉得云铮应该确实能干得出这样的事。
父亲在世的时候,对云铮的评价非常高。
他清楚的记得,父亲跟他说过,云铮虽阴险狡诈,但不失英雄本色。
他们虽是敌人,但他也佩服云铮。
以父亲的性格,若是一心求死,应该确实会在临死之际跟云铮喝几杯。
过了好久,于博论缓缓站起来身来,冲着秦七虎躬身行礼:“烦请将军代我谢过王爷!但我也会继承家父遗志,与他死战到底!”
“随你!”
秦七虎不以为意,“你也替本将给发羌王带个话,普旺已经战死,他儿子贡巴扎被俘以后降于我军!若敢杀害普旺家眷,城破之日,发羌王族,鸡犬不留!”
说罢,秦七虎懒得再跟于勃论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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