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闭上眼睛,幽幽叹息:“要说恨,我应该恨我自己!年轻的时候,把很多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当站在朝堂上,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
从国公沦落到这般田地,哪能没有恨啊!
他刚被关入大牢中的时候,恨过文帝。
但现在,已经不恨了,也没必要恨了。
要恨就恨自己吧!
他也是熟读史书的人,他也知道太多君臣反目的事。
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踏入了朝堂。
就像文帝以为他可以阻止皇子之间为争夺太子之位而流血一样,自己也曾以为,自己可以凭借聪明才智游走于朝堂,不会成入史书上那些被抄家灭族的大臣。
但,他们都高估了自己!
从他们彼此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开始,有些东西,或许已经注定。
“是啊!”
文帝深以为然的叹息:“朕何尝不是如此呢?”
“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也没用了。”徐实甫重新睁开眼睛,“我只想问圣上一个问题,希望圣上念在我是个将死之人的份上,如实告知。”
“好!”
文帝盯着徐实甫,“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