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
……
黄昏的时候,徐实甫便被装入棺椁埋葬。
没有墓碑,只有一座矮小的新坟。
文帝也没有去送徐实甫最后一程,只是带着秦六敢到城中的一个小池塘里面钓鱼。
文帝就跟秦六敢坐在池塘边上,也不让其他人上前。
连云铮和妙音都隔得远远的。
妙音瞥了一眼文帝和秦六敢的背影,又看向云铮:“我觉得你们男人有时候真的好奇怪。”
“怎么说?”
云铮侧脸询问。
“这敌人死了,不但不高兴,还伤感上了。”
妙音兀自摇头,“之前素赞死的时候,你看上很伤感!如今徐实甫这个大奸臣死了,你父皇竟然也伤感上了!他难道忘了他的大儿子被谁害死的么?”
以前,妙音觉得自己很懂男人。
但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好像完全不懂男人。
在她看来,敌人就是敌人!
敌人死了,自然该高兴!
哪有伤感的道理?
“这有什么好看不懂的呢?”
云铮淡淡一笑:“对于文帝来说,死的是一个奸臣!而对于黄七来说,死的是一位相识多年的故人!”
人本来就是复杂的。
朋友、敌人、知己或者陌生人……
你熟识的每一个人,在不同的阶段都会扮演不同的角色。
在某一个阶段,你或许只会看到这个人身上的恶,但在某一个阶段,你又会看到这个人身上的好。
这个人在你人生中不同的阶段所扮演的角色,也决定了你对这个人的态度。
毕竟是四十来年啊!
人这一辈子,又有多少人能陪你走过四十年呢?
哪怕是一个陪你走了四十来年的敌人,当他死去的时候,你或许都会感到一丝丝的伤感。
除非,这个人真的罪大恶极,身上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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