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以前表现得太温和,才让你觉得我不会动手打人,还是你觉得阿宴一巴掌不够,扇不烂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苏锦沅,你……”
啪!
苏锦沅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反手就又是一巴掌,打得宜宁耳间嗡嗡作响,
“你知道你祖父当初在淮安是怎么活命的吗,他是不是没教过你,让你别来招惹我和阿宴?”
宜宁郡主瞳孔猛缩,嘴边被打得见了血,对着苏锦沅突如其来的冷厉,她吓得就想后退,可下巴被她抓着时却根本就退不开来,而她眼里一瞬间就浮出水渍,被吓得嘴唇都白了。
苏锦沅捏着她下巴轻抚了下她面皮,指尖微用力时,宜宁就被她拉得伸着脖子抬头,而脸上被她指甲划过的地方也传来一阵刺疼。
她轻柔说道:“我不欲与人为难,不代表我不懂得怎么跟人为难。”
“你好好地当你的郡主,过你富贵安稳的生活,别来我面前说些不该说的东西,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麻烦。”
她手中一松,声音微凉,“别给康王府惹去祸事,想说什么时,先去问问康老王爷。”
宜宁郡主猛的打了个哆嗦。
“来人,送宜宁郡主出去。”
春回上前时,毫无怜香惜玉的直接拎着宜宁郡主就朝外走,而宜宁也是被苏锦沅给吓到了,突然就想起那天酒醉之后康王迷迷糊糊间说过的话。
他说谢云宴是狼,苏锦沅就是拴着狼的绳子,她当时只觉得这话奇怪,可今天却突然间就懂了,不是她是拴着狼的绳子,而是她本就是猛兽,只是一直表现得太过温软让人忽略了而已。
难怪康王回京之后,对于淮安的事情一直都讳莫如深,除了那次醉酒之外,从不提及谢云宴和苏锦沅半句。
宜宁突然就后悔,她不该来找苏锦沅。
宜宁郡主被人强行“送”了出去,后院花园之中,就只剩下苏锦沅、谢云宴和薄聿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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