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她咬牙切齿，“老东西！”
林天命教她灵纹的时候，唯一一个要求，就是让她经常陪自己聊聊天、喝喝酒。
给出的理由是，这些年来，实在憋坏了。
当时苏雨薇不懂，如今懂了。
合着你在你孙子面前不喝酒，装好人，在我面前就喝酒呗？
不仅自己喝，还带着我一起喝。
我这爱喝酒的习惯，就是被你培养出来的！
林尘摸了摸鼻子，他不知道爷爷到底教了苏雨薇什么，更不知他们关系如何，所以也没有贸然开口。
半路上，林尘还是忍不住，主动问道，“我爷爷在灵纹上的造诣，到底如何？”
苏雨薇扫了林尘一眼，喝了口酒道，“很强。”
“有多强？”
林尘眼前一亮。
能够让五国之地第一天骄苏雨薇说出这两个字，可想而知，爷爷在灵纹上的造诣必定非常不俗。
“强到……你一辈子都只能仰望。”
苏雨薇似乎想到了什么，慵懒、平静的目光中，泛起一抹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