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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
苏流风轻轻劝她:“阿萝,再给哥哥一点时间,好吗?我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姜萝望着眼前清俊的兄长,月华润上他雪一样柔软的睫羽,听他无波无澜开口,纵容小妹的任性妄为。
她突然很自惭形秽。
姜萝的泪意更重了。
她垂头,眼泪大颗大颗打落至手背,灼热的,生疼的,胸口仿佛压着一块石。
她不甘地问:“都说了不必,您为什么总是在拖累我……”
姜萝这话其实是对自己说的。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没用,总是给身边人添一次次麻烦。
她为什么重生?还不如……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