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估计身上的钱喝花酒已经花完了,这个小院虽破旧,但每个月还得交租金,我要是交不起,公子得费心另外找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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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影戏的铺子也是沈明酥租来的,铺面不大,只占了半间,与卖茶叶的商户平摊租金。
如今那卖茶的商户去了外地收茶,整间都留给了沈明酥。
帷幕拉好,调好灯光,戏马上要开始了,务观公子坐在她身旁,看着自己手里的铜锣,一脸茫然,“我该怎么敲。”
“凭公子感觉。”
“你要唱什么?”
“白骨精现形。”
务观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沈明酥倒不是故意所为,关云长的那一套皮影被荣绣毁了,她只剩下了这一套。
“何方妖孽,胆敢戏弄俺老孙,吃你孙外公一棒......”
前面的看官看的是影幕,务观公子看的是她,细而滑稽的腔调一出来,全然不似她平日里的声音,竟有了八分真,若非他就坐在她身旁,还真不敢确认那声音自她口中所出。
沈明酥见他呆着,碰了一下他手肘,轻声提醒,“务观公子,可以敲了。”
“铛......”
“妖孽,孙外公今儿非要揭了你这身皮.......”
务观眉头一挑,手里的锣鼓使劲合上,“铛~”
沈明酥回头冲他一笑,目露赞赏,“对,就是这样。”
平日里都是沈明酥夹着散板一人清唱,今日突然多了铜锣声,底下的人群也听得沸腾。
叫好声不断,诸多看官中有一人的欢呼尤其醒目,“好,好!唱得好!”
务观从帷幕后偏头看去。
是位公子。
锦衣玉带,同他一样,面上罩了块面具。
戏一结束,那公子便迫不及待地上前,一颗头探入窗内,热络地问候:“十锦公子可算来了,我在此蹲了半月,还以为你不来了,日日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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